这意思，像是被屈打成招，万般不得已才吐露了行踪一样。
“我嘛，就是来观摩一下我们的大球星和超模会拍出多好看的照片。”
陈小亮一脸的黑线…这哪是观摩…这明明就是监视…
周围的人倒是没当回事，只以为她是陈小亮的女助理。
好不容易两位主角都化好了妆，导演安排他们先穿上礼服站在一块试镜。
陈小亮起初还有些不好意思，不过超模倒很大方，先开了口：“你好，我叫凯雅·杰柏，很高兴认识你。”
“很高兴认识你，too”
“听说你球踢得很好，好酷吖！”
“是的，我是一名足球运动员，但我擅长的球还有许多。”
导演一声叫好打断了他们：“ok！非常棒！”
然后开始了正式的拍摄。
陈小亮一开始以为只需要化好妆站在那里拍几张照片，就像来到罗马之后，在俱乐部拍的球员定妆照那样，穿着自己的33号球衣对着镜头笑一笑，咔嚓完事。
然而人家大品牌是有非常高的艺术追求的…
导演和副导演站在两人身前，用示范动作教他俩更换各种姿势。
一会让他在上面，一会让他又在后面…
“对对对，男方的头再低下去一些。”
“很好很好，男方的眼神再专注一点、深情一点，看着女方的脖子，再下去一点，再下去一点点。”
“非常好，感情很到位，男方搂腰再搂得紧一些。”
要是换了平常，陈小亮肯定能深度揣摩导演的思路，并且举一反三、更有创造性地完成动作。
可现在…他总觉得有双火辣辣的眼睛在盯着自己。
然后看着眼前瘦骨嶙峋的超模，他又不敢用力，就怕一不留神把人家哪里弄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