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响,又怒吼了,“往日不是打手吗?为什么要脱裤子?你要不要脸了?男女授受不亲知道吗?”
“有些针必须打屁股。”元卿凌推了一下针筒排空气,药水飞溅出来,她举手持针,“合作的话我会打得轻点。”s3;
“在呢。”常公公回答说。
元卿凌苦笑,她是真听得懂啊,福宝还说太上皇老发脾气呢。
元卿凌忽然心中一动,福宝在这殿中,进进出出的人它都看见,自然看得到那小罗子换药的。
太上皇对常公公道:“她又不是狗,怎么会听得懂狗说话?你真是愚蠢。”
“福宝不许撒谎,确实看见了吗?”她顾不得常公公和太上皇疑惑的眸子,严肃地问福宝。
太上皇闭上眼,“就让他们站着吧。”
纵然骂骂咧咧,太上皇还是合作了,他想活。
元卿凌笑道:“我猜的,因为它肚子空,身上有羊奶的膻味。”
元卿凌去看福宝,福宝伤口已经没有大碍了,狗的自愈能力很强,药下对了,蹭蹭蹭地见好。
元卿凌知道说的是齐王夫妇,虽奇怪太上皇为什么不见他们,却也不敢问。
元卿凌只觉得这宫里的水越来越深,如盘缠的藤蔓,慢慢地缠绕上她的脖子,让她有些呼吸不过来。
只是,还不能出去活蹦乱跳。
元卿凌一听,却是怔住了。
打完针,常公公进来,太上皇抬了抬眸子,淡淡地问道:“人还在外头?”
常公公奇异地看过来,“哟,王妃您是真听得懂还是猜的啊?福宝真告状了?”
福宝汪汪汪地叫了三声,有些激动。
她慢慢地抱起福宝,在它耳边低语问,“知道是谁换药了吗?”
他甚至也不问元卿凌打这针有什么用途。
福宝说的不是小罗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