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解汤帮助不多,除非是刚吃下去就马上服用解汤,可王妃在宫里的时候,身体就很差了,紫金汤已经伤及肺腑……”
喜嬷嬷迟疑了一下,“不过,说来也怪,这段日子,也没见王妃怎么地。”
钱嬷嬷道:“是啊,其实我一直也有留意王妃的身体,见她连咳嗽都没一声,紫金汤本是最伤肺腑的。”
曹御医闭上眼睛,诊了左手换右手,换了右手再诊左手。
宇文皓急得跳脚,却只能无奈地看着他系好红线,手指轻轻地压在红线上。
“不,放我下来,我走着去。”元卿凌道。
宇文皓气得直翻白眼,冲他耳边大声嚷道:“方才就叫你直接诊脉。”
绿芽连忙去张罗,还给她准备了热水洗澡。
“是!”御医确定地道。
曹御医急忙又再伸手去诊脉,诊了片刻,抬起了狐疑的眸子,“确实是喜脉啊。”
她看着宇文皓,伸手抚摸他略带彷徨略带青肿的俊脸,温柔却咬牙切齿地道:“如果我真的怀上了,我第一个就要杀了你。”
宇文皓惊愕,老元疯了!
看来,她要自制一些棉花垫才行。
元卿凌笑道:“刚来。”
元卿凌也是,但是她的惊和喜与宇文皓的刚好相反。
“确实!”钱嬷嬷道。
她方才在里头沐浴的时候看了一下药箱,药箱里没有其他新药,还是那些叶酸钙片安胎的针药。
“绿芽,那个帮我准备点东西,我月事来了!”
宇文皓觉得自己的心在惊和喜之间徘徊,有点要疯的冲动。
二位嬷嬷闻言,对视了一眼,都有些失望。
“我抱你去!”宇文皓一手便要抱起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