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，林依依脸上浮现出一抹无奈。
当初她冒险卧底玉虚学府搜集证据，差点死在刘纪安掌下。
然而现在，却依旧没有捉到刘纪安。
“嗯，真是遗憾。”莫凡点头，心中却有些五味杂陈。
他对刘纪安还是有好感的。
至少对方表面上是一个很和蔼的老头，教学认真负责，一丝不苟。
除此之外，刘纪安对他也很照顾。
当然，好有感归有好感。
在大是大非面前，莫凡还是拎得清的。
坠入魔道，信奉魔族，罪该万死。
妖魔是人族死敌，是灵气复苏前期，差点让人族灭族的存在。
坠入魔道，帮魔族做事，残害自己的同胞，死一万遍也不够。
除此之外，莫凡也想到了刘纪安的师弟李星河。
李星河，会不会也有问题？
最终，莫凡摇头，否定了这个想法。
刘纪安已经暴露。
玉虚学府和镇魔司自然也会彻查清楚。
若是李星河有问题，也不会让他继续留在学府了。
堂堂内门执事，被安排到外门独自培育灵植，已经算是无妄之灾了。
和刘纪安关系比较密切之人，大概率都被牵连了吧？
莫凡摇了摇头，不再多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