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尘也忍不住多看了一眼。
柳公博走过去将张如鹤扶了起来，说道：“我也认识两位炼丹师，到时候我帮你引荐一下就是了，这小娃娃毛都没长齐，会教什么徒弟！”
张如鹤摇了摇头，炼丹师他不是没见过，但能够被他见到的炼丹师，基本上都是些半吊子。
那些真正的炼丹大师，身份何等高贵，哪是他这种身份能见到的。
而昨晚秦尘表现出来的炼丹手段，绝对远超那些半吊子炼丹师，正是他渴求的拜师对象。
“秦公子，老朽虽然愚钝，但胜在勤快，肯学，你就收下我吧。”
张如鹤恳求道。
柳公博脸色难看，“老张你怎么回事，我承认这小娃娃炼丹确实有几分水准，但自己操作，和教徒弟，那是两码事！”
“我看他自己也有几分自知之明，知道没有能力教徒弟，才以什么‘资质不够’来拒绝你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“我就说，张神医这样的神医，本身又会炼药，怎么可能是资质不够呢，原来是他自己水平不够，怕误人子弟！”
“呵呵，那还用说吗，看他那样子，顶多二十出头，能有什么水平？”
“真正的名师，哪个不是经历了岁月的沉淀，他这个年纪，自己还是个学生吧，哪里会教什么徒弟。”
跟随而来的一群赵家下人，一个个面露讥讽之色。
张如鹤此时也才知道秦尘拒绝自己的原因，连忙说道：“秦公子，你教不好不怕，只需让我跟在你身边看你炼丹，不懂的地方，为我解解惑就好……”
秦尘的语气，已经有了几分不耐烦，“还要我说几遍，你这资质，炼丹事倍功半！而且，你年纪已经这么大了，完全没有必要在方面浪费时间。”
“哈哈，真是可笑！”
柳公博不由大笑起来，“没本事就说没本事，说什么资质不够，这不过是你无能的托词而已！”
“柳某，曾经将一个智力低下的人，教成了先天高手，此人在入我门之前，大家都说他资质不行，人又笨，一辈子都成不了先天，可结果呢？”
“你无能就说无能的话，何须用‘资质’这两个字来掩盖！”
“就是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