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毫不客气,跨过两桌的距离,到了时倦身旁坐下。嘭地一声,像是要把凳子压断。
那青年冷笑道。
“就是你在吹牛?”
时倦点点头:“啊,是我。你有事吗?”
青年没想到他脸皮这么厚,怒气冲冲地道。
“凭你这么个东西,也敢扯什么上将军。整个天命畿,谁不知道羽州的上将军姓杜?”
我真不知道啊。
我爹讨厌姓杜的,平时有什么风光都不肯跟我说。
怎么,你是他粉丝啊。
青年眼内射出精光,收腹,挺肚,亮了亮手臂的肌肉。
“我,也姓杜!”
噢,你是他老乡。
“放屁!你知道杜安平上将军,是我的谁么?他是我至亲之人。”
时倦想了想:“你大姨妈?”
“是我爹!”
一股刚健雄强的气机从他身体里面升起。他重重一拳砸下来,桌子硬生而裂。
卧槽!
这家伙练举重的么!
换了从前,时倦是完全看不见旁人的气机的。原来练成天问篇,会这么不一样。
不过此人的气机虽厚,好像也没比自己多多少。
时倦见他露了这一手神力,还是没怎么惊讶,很关心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