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都没有,就想抓姓时的?是谁不将凰主放在眼里?”
简脉势微,时家在时憩手中,近年来也大不如前。
四公门之中对待时家的态度便都有了差别。遗命人便是当中最为瞧不起勋爵贵戚的一支。
遗命人自身均是精英,浴血而得功名衔头,自然看不起靠祖荫的勋贵,往日行径之中,刻意针对的事情不少。
被雨暗香这么一提,鹤歌来要说清自己是为公为私便不容易,他脑中转过几个念头,最终却道。
“在下知错。多谢侯爵娘子教训。”
这就投了?
时倦幽幽地道。
“鹤先生,我还是比较喜欢你一开始邪魅狂狷的样子。”
众人:我们受过专业训练,一般好笑我们是不会笑的…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!
闻人语都忍俊不禁,忍不过转过头去。
鹤歌来俊雅的面容上始终没露出不满,仍是和气地道。
“但在下追查禁书一案,始终不能就此作罢。娘子不让我带走公子爷,但禁书在何处,却要请公子爷示下。”
他冷静地将线索牵回了一开始。将他所有的放肆与恣意划走之后,其实他的立场一直是占理的。
时倦终于察觉此人城府极深,不会因为突发状况而失去冷静……这点我也该学学。
雨暗香不为所动,回头问道。
“倦儿,你真拿了?”
时倦拱手道:“回母亲,我不知什么是禁书。但的确从书市上重金买了一本书来。”
他从怀中取出一个长盒,正是装有禁书的那个木盒子。
他放置几上,再退后几步,毫无不舍地继续道。
“那日之后就遇到了命案,我回来就一直熟睡,今日方醒,还不曾打开看过。更不知道是什么禁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