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说,这位大稷为了不让爆炸余波伤及旁人,靠着他高深的玄术修为将爆炸范围拘束在了自己身边,一个人靠肉身扛了。
但这位大稷是玄脉的,一个法师靠肉身硬扛火力,死得轰烈啊。
“还没死呢,命宫派了六名生玄施救,那鲜血,一口一口地吐。”
死得果然轰烈啊。
不过时倦也不认识这位轰烈的大稷,话题丝滑而过,他又问道。
“是了,简脉玄者叫简玄,生脉玄者叫生玄,那玄脉玄者叫什么?玄玄?”
这算不算恶意卖萌?
“纯玄。”
时催妆淡淡地纠正道:“玄脉的玄者因为是最早出现的,所以他们一直认为他们才是最纯粹的玄者,就叫做纯玄。”
自认为是最纯粹的,这听起来很自恋啊。
时倦事不关己地想着。
用过了早饭,该读书的去读书,该上班的去上班,就连雨暗香都约了其他官眷妇人听戏,没空搭理。很快就只剩下了这一对父子大眼瞪小眼。
时倦被老爹笑呵呵地盯得不自在,问道。
“爹,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?”
时憩一捻清须,笑眯眯地道。
“儿子,要不要跟爹一起去做点真男人该做的事。”
什么!
您果然是我亲爹啊!
“实不相瞒,儿子好奇这个很久了。”
“好儿子,咱们走。”
跟着憩哥混,顿顿有肉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