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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池桥松一直在讲武堂等待。
没等到郝伯昭,几经打听,也没打听出邪修偷袭事件的后续。
刘知事带着一群武道高手,与偷袭的邪修,不知道是追去了哪里。
“我先回家了,你有收到什么紧急消息,别忘了通知我。”池桥松交待一句,推着二八大杠自行车往外走。
李维维拍胸脯保证:“放心吧池师兄,一有风吹草动,我就去一道坎跟你通风报信。”
回到一道坎的时候,天已经黑下来。
吃完晚饭。
一个人守在田舍。
两只五道眉已经在窝里睡觉,只有斧头浑身精力无处发泄,在墙角处对着一只破胶鞋,疯狂的拉扯撕咬。
铺开黄纸,凝神静气。
池桥松准备完成今天的十张符箓功课,可是屏息许久,都无法静下心来,总是会想到白天见到大水虺渡劫的画面。
对这头新生蛟的担忧,让他心绪纷杂。
既然静不下心。
他就干脆脱掉外套,走到院子里,顶着夜晚的霜冻,开始修炼《白虹剑》。自从摸到门窍之后,练了许久,进度依然只有1%,可见身体的天赋有多差。
当然。
或许也是他太急功近利。
别人修炼一门武功,动辄几年十几年,他却总想着短时间里速成——太依仗月桂树、蟠桃树这样的神奇灵根。
练着练着,心中躁意渐渐平复。
他不停歇,将铁剑换成铁刀,转而修炼《泼风快刀》。这门刀法讲究一个字快,快到刀法化成一阵风,快到挥刀时水泼不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