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烟倏忽化作一条黑狗,冲着刘树民下跪,声音真好似一条狗在吠叫:“汪汪,汪汪,汪汪汪!”
“真不知廉耻!”
“汪汪,汪汪,汪汪汪!”
黑狗继续跪地吠叫,躲在黑狗后面的刘长远,根本不知道脸面为何物,他眼睛都没有眨一下,控制着黑狗讨饶。
刘树民一剑劈碎黑狗,嗤笑语气更重三分:“我要你亲自跪下学狗叫!”
刘长远没有动作,只是凝聚黑盾,抵挡剑影。
刘树民再度嘲讽:“怎么,这时候知道廉耻了?”
下一刻。
黑烟滚滚,须臾化作一个与刘长远一模一样的人,飘到刘树民面前砰咚一声跪下,张嘴就吐出几声犬吠:“汪汪,汪汪,汪汪汪!”
“你!”饶是怀着必杀之心的刘树民,都被这一招气得颤抖起来,“堂堂法面轮王,竟然如此、如此……”
他都不知道怎么形容。
然而面前跪地的黑烟刘长远,猛然炸散,其中飞出一道黑色的符箓,贴上刘树民的左腿,瞬息化作锁链不断延伸,将刘树民锁住。
而真正的刘长远,已经卷起滚滚黑烟,向一道坎后山田舍方向飞去。
被黑色锁链缠住,刘树民没法追击。
不过这黑色锁链仅仅持续三个呼吸,便轰然崩碎,化作黑烟随风消散。即便锁链消失,刘树民还是没有动。
反而在原地跺了跺脚:“他娘的,我就这么菜,连受伤的刘长远都拦不住?”
语气颇为自怨自艾。
…
…
…
一道黑烟向山上冲击,刘长远甩掉刘树民,便直扑后山田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