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母好奇:“不是说杀了法面轮王吗,怎么又变成刘长远了?”
郝苏妍翻白眼:“妈,你能不能认真点看新闻,法面轮王就叫刘长远,你真是一天天打麻将打昏头了吧。”
“怎么跟妈说话的!”师母瞪了一眼郝苏妍,转头又对池桥松笑道,“这丫头,就是心直口快,其实很孝顺的。”
池桥松费力将干柴般的肉饼咽下:“师母,师姐,我吃饱了。”
“再多吃点菜。”
“不了不了,太饱了。”
“你这孩子,胃口还是小了,你师父年轻时候一顿饭能吃一锅米。”
“哈哈,比不了师父。”池桥松放下碗筷,“师母,我要出趟门,等会儿我再回来,今晚就叨扰了。”
“说的什么话,你受伤了能出去吗,让苏妍陪着你一起。”
“不用不用。”
“没事的,她功课早做完了,不耽误什么。”
“真不用!”
…
…
…
站台宾馆,老池家一家人都在焦急等待。
只有孩子们还在闹个不停,以及夹杂着大狗小狗的叫声——斧头、大黄狗和七只小土猎狗都带出来了。
快八点钟,一家人终于见到池桥松。
此时吃过晚饭、调理过身体的池桥松,已经基本恢复正常:“没事了,没事了,邪祟已经被上面来人除掉。”
“你没事吧?”池母关心的拉着池桥松,上看下看。
“我能有什么事,小姑,你把孩子们领去其他房间。”池桥松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