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凶得很呢。”池父微笑。
池桥松赤着上半身,在前院上下翻飞练武,道影跟随着他不停移形换影。
偶尔挥拳,便能看到牛影与虎影将他的双臂包裹,似乎在随着拳法的施展,道影中的疯牛与猛虎,都在一起发力。
房梁上。
小青一只爪子扒在边沿上,将身体倒吊着。
尾巴时不时挥舞两下,也能挥舞出剑气纵横的道影,不过它很小心,不打在墙上,否则水泥墙还真不禁打。
池父想要伸手摸一下小青。
小青立刻把身子扭开,不让池父摸到它。在人类当中,它只认池桥松一人,其他谁都别想摸到它半片鳞片。
“小气得很!”池父自讨没趣,“还是小白好,想咋摸咋摸。”
家里的宝贝当中,小青最高冷,谁都不许碰,小白最随和,谁都给摸——当然,也可能是小白太懒,懒得反应。
恰在此时,大棚里传来一声打鼓般的鸣叫声:“咕呱!”
池父走过去看了看,小白安安静静躺着,大棚里没有任何情况发生:“咋了小白,肚子饿了还是咋地?”
小白不为所动,呆呆的趴着。
池桥松放下铁刀,走了进来:“爸,没事,它就是瞎叫。”
“当初刚捡来的时候,天天听到它叫唤,现在十天半月都听不到一声。”
“说明它已经把这里当家,不再紧张害怕。”
“我没见它紧张,吃得多拉得多,你看看,这又拉了一泡屎。”池父拿起旁边的小铲子,将小白拉的屎铲走发酵。
白玉宫本身就有磨盘大,拉的屎超级粗,就是肥田效果至今没看出来。
小青也是如此,它的粪便很大一坨。
松园没有盖沼气池,这些粪便池父都会一一铲起来,然后拿去专门的粪池里发酵,等发酵过后再用于肥田。
趁着池父送屎去粪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