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到半夜。
韩翠芬换了一身麻衣,在出租屋里摆上柳慎的遗照,默默为丈夫守孝。有几位女性亲戚,留下陪她守夜。
池桥松准备离开,临行前问道:“韩老师,今后有何打算?”
韩翠芬强打精神回道:“你柳老师有交代,让我留在县里,供柳显、柳芸读书上学,今后也进讲武堂学武。”
“行,有事打电话给我,能帮的忙我一定帮。”
“实在是太谢谢你了,池桥松,叨扰一整天……后天你正常来上课。千万不能影响你的修炼。”
“如果状态不好,韩老师就多休息几天,这周的课我就不上了。”
“没关系,请务必来上课。”
“好吧。”
“姨夫,你替我送一送池桥松主任。”韩翠芬对旁边一人说道。
池桥松离开后,骑着二八大杠往家回,路上不由得心生感慨,人生聚散当真无常。
“还好,韩老师并不知道柳老师之前做的事……有时候,不知道也是一种幸福。”他帮助柳慎从案子中摘出来。
所以柳慎的名声算是保住,仅有许名阳一人被枪毙。
没有背上邪修之名,柳慎的子女,也就不用被歧视——大夏民国,对罪犯的后代,有严苛约束,禁止修炼武道。
…
…
…
“二十一包肥料,攒起来了这是!”
回到松园。
池桥松站在大棚前面,看到了新的一个月,薄田更新后的信息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