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。
野外某个山头,涂山孑穿着超小号道袍,四肢着地快速奔跑,时不时嗅一嗅地面的气味,然后扒开灌木找到一个洞穴。
它咧嘴一笑,两簇胡须抖擞,随即爪子掐起法诀。
片刻后一只被迷晕了头脑的小狐狸,从洞穴中跑出来,被涂山孑一把爪子,张口吐出一道黑烟,卷在小狐狸身上。
于是便见到小狐狸身上,不少毛发被拔下来。
涂山孑仔细辨认,扔掉一些不合格的毛发,留下一小簇揣进兜里,随即将小狐狸放下。
如此反复抓捕,不一会儿涂山孑就掏了十个狐狸洞,从十只小狐狸身上,拔出了一堆毛发,它掐一下法诀,随即快速离开,奔向下一个山头。
从早到晚。
涂山孑忙碌奔波,终于带着一大捆新鲜狐狸毛发,回到竹屋里。
“老涂!”
池桥松从石亭里转过来:“你跑哪去了,我等你一天也没见回来。”
“叽。”涂山孑指了指自己背着的一捆狐狸毛,面对即将施展的《毛发形补术》,语气有些激动,“叽,叽,叽。”
“你早说,我替你去抓小狐狸,何必你亲自跑一趟。”
“叽。”
“好吧,你平安归来,我就放心,回了。”
“叽。”
“你我这么熟了,不必客气。”
见到涂山孑安全回山,池桥松就没什么可担心的,径直下山回到松园。
但一人一狐都不知道,千里翠陇陵深处,一位有着蓬松大尾巴的古装仕女,正带着一名模样滑稽的女子,在溪水边浣足。
蓦然。
古装仕女胸口一跳,她立刻从抹胸里掏出一个小盒子,打开小盒子,便见里面有一簇毛发,正砰砰乱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