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池桥松散去神通,单手托着道宝神塔,凑近窗口看过去。
先看的是明公兆,对着袖珍小人一般的明公兆,淡淡说道:“我悟道没多久,你便派出魏晋童、陶言、常瀚海来密谋截杀我。”
“放屁,血口喷人!”明公兆怒道。
“并没有,我有一件法宝,可以隐身你们应当知道,当时我就隐身在三清小镇,听到他们三人按照你的指示密谋如何截杀我。”池桥松缓缓讲述当时所发生之事,心中隐隐约约有一种有怨报怨有仇报仇的圆满之感。
他并没有求证的意思。
只是平静讲述整个事情,为自己这几年的仇恨,画一个总结陈述性质的句号。
“那时,我便跟在魏晋童身后,先一刀偷袭,再一印砸碎他的肉身,可惜让他跑了元婴,害我担心好一阵子。”
“池桥松,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,你拿不出证据!”明公兆反驳道。
池桥松微微一笑:“我为何要拿出证据,天知地知我心自知,一切便已经足够,又不是在出席法庭,我只是了结你我结下的因果。
“你当真要在这里杀了我们?”明公兆冷静下来,眼神中闪过一丝焦躁,“内阁其他成员不会任由你放肆!”
“那也要他们能打得过我,实际上在此之前,元化余也这么认为,结果呢,他只留下几件法宝。”
池桥松说着,祭出了冥器金光锉。
如此熟悉的法宝,明公兆三人自然认得出来,当时就听高奎英胡喊道:“你把元化余如何了,他的冥器怎么在你手中!”
海寿红青也怒道:“你怎敢,怎敢,怎敢杀了元化余!”
“为何不敢?”池桥松收起金光锉,淡然道,“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,哦,我差点忘了,如今我也是州官。”
“你!”
“不用如此火大,好似我冤杀你们一样。”池桥松继续讲述着,“你海寿红青与明公兆联手埋伏我,那头赤蛟以及遁龙桩,还在我手上,这么快就忘了?而且勾结黎温,勾结五位出马仙教主,此事已经天下大白。”
“什么意思!”海寿红青喝问道,“你在外面造谣?”
高奎英则连忙大喊道:“我没有,我没有针对过你,你先过了我!”
“唉,可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