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？
她突然又道：“莫非，你是想说，仙界芸芸众生的修行条件会引起变好，从而导致他们的实力增强，更会直接影响整个仙界，让仙界的条件更加艰苦与混乱、资源的抢夺更加凶残与激烈？”
“···”
许长生摊手：“倒是也有这种可能，不过我不在乎这些，或者说，高高在上的圣地，不会怎么在乎。”
其实他更想说的是，自己都决定了要当仙界的资本家，还怕打工人力气变大、‘技术’变好？
没这样的道理。
他们力气大了，才能更好的给我打工~！
“那你的意思是？”
“我的意思是，对他们而言，也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。”
“简单而言，开始，大家都是菜鸡互啄。”
“现在呢，大家都从菜鸡变成了战斗鸡，但还是会互啄。”
“好像···没什么区别啊？”
“你看修仙笔记变强了，我也是，以前我们是平手，大概率我们现在还是~”
“这么一看，貌似除了内卷，也没啥用了。”
许长生补了一句：“至少短时间内是如此。”
这厮不由得想到了自己在地球时期看到的一个说法。
假设，林平之把辟邪剑谱抄了无数份，散落于江湖，江湖中人几乎是人手一份···
那你练还是不练？！
不练？你仇人练了，你被秒。
练了？别人也练，都是一样的功夫，破不了招啊！
所以，你到底是练还是不练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