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及黑麦,和苏格兰。
那时候最正确的做法,应该是将对方和那对夫妻一起,送入黄泉。
但是波本却以想要看好戏的名义,放过了对方。
只是在离开后,依然按照原定的计划,引爆了放在那栋屋子里的炸弹。
没有直接杀死对方,是他唯一的怜悯。
当时看不见听不见也失去了行动能力的男孩,究竟是怎么活着逃出去的?又是怎么……成为了组织的代号成员的?
艾维克利尔,酒精度高达95%的特纯酒。
即使是身处情报部门的波本,也无法搜集到其他关于对方的资料。
而且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……
当初那个被他们认为失明,失聪,失声,并且残疾的男孩,究竟是否真的看不见也听不见。
不过……
金发的男人回忆了下四年前自己的做法以及和黑麦苏格兰说的话,放下了心。
他当时找的理由很好,很符合组织一些变态成员的做法,喜欢看弱小者挣扎。
即使对方真的听见了他们的说法,也不会被怀疑身份。
只会加深波本是个坏人的印象。
“我的名字是艾托,宫本艾托,波本哥哥的名字是什么?”艾托主动询问。
这是在打探身份?波本哥哥……
金发的男人脑海中想法绕了一圈,表面上却不动声色道:“安室透。”
“既然这样的话,那就是透哥了!”白发的少年语气是真心实意的惊喜。
艾维克利尔在组织的定位……究竟是什么呢?
看着少年仿佛一点也没沾染上血腥的笑容,降谷零内心思考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