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铁,你做事儿太不地道了,娘了个巴子的,你既然把酒许给老子了,怎么还偷偷把酒藏起来?”
看着突然而至的钻地鼠,铁墨一脸懵逼。
“你说什么呢?不是把酒给你送去了么?”
“送是送去了,但是刚老子出去浇了会儿地,酒就不见了。”
“酒没有了,你来找我作甚?”
“这地方,除了你,谁还敢拿老子的酒?”钻地鼠抄起地上的小板凳,作势要拼命,“把酒还给老子,否则,你信不信老子把你揍成范老歪。”
铁墨大皱眉头,这事儿也太奇怪了。
自从钻地鼠拖着长刀把黑毒的脑袋提回来以后,就再没人敢惹他了。恰恰钻地鼠嗜酒如命,见了酒比亲爹还亲,军户们谁也不敢拿他的酒喝。
现在酒没有了,第一个怀疑对象肯定是铁墨,因为只有铁墨敢找钻地鼠的晦气。
站起身,往后躲了躲,将手里的酒袋扔给了钻地鼠。
“你闻闻,这可不是老陈酿,既然把酒送给你了,我还能拿回来?”
“真不是你?”
“你是不是有病?你当我跟你一样嗜酒如命?”
钻地鼠皱皱眉头,很自然的把酒袋塞到了自己怀里,随后扔掉了小板凳,“这就怪了,不是你,难道还有哪个家伙吃了豹子胆?”
“要不,你再去别处找.....”
话还没说完,外边响起了仓促的脚步声,人未到,就先嚷嚷了起来。
“铁哥,你快出来看看吧!”
钻地鼠刚想出去,却跟冲进来的韩牛儿撞个正着。
韩牛儿将钻地鼠扒拉开,气喘吁吁的说道:“铁哥,咱们营地里多了一条大狼。”
......
营地角落里,堆放着几箱货物,此时一条狼趴在货箱旁边,不断喝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