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的把我当成一个白痴儿?”
谢隐眼中露出了两道寒芒。
司马东来竟然在谢隐的目光中,感受到了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寒意。
仿佛眉头处被利器指着,内心隐隐颤抖。
堂堂御气一品的强者,在一个连筑基境也不是的普通人面前,还是第一次有过这样的心悸。
他在神京确实听到过,很多关于谢隐的风言风语。
很多人就像说书一样,在酒楼茶坊中,戏说那位镇王九子。
“知道不,镇王府听说生了一个白痴儿,八岁了还不会说话,整天痴痴呆呆的,像得了离魂症。”
“也不知谢王爷作了什么孽,八位王子个个人中龙凤,到头来,画蛇添足,生了个白痴,遗憾遗憾啊。”
“要说本朝公侯贵族中,第一号废物,非镇州那位九王子莫属了。听说资质极差,并不能学武。世间还有这样的庸材,真是闻所未闻。”
……
也许这样的话听多了,让他本能以为,谢隐只是个废物,再不济也只是一个平庸之辈,自己可以轻易拿捏。
现在,他忽然发现眼前这个年轻人,似乎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。
“这个……”司马东来一时语塞。
“如果你当着我父王说出这样的话,现在你已经是一具尸体。”
司马东来知道,谢隐并非恐吓,他当年已经领教过谢安石的气势。
“小萧……小萧毕竟是你未婚妻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”
要不是这个原因,谢隐早就对他不客气了。
他并不确定司马东来所说是否属实,但想到萧见梨今天在王府的举动,确实有些不合常理。
他摸了摸袖口,里面还有她托谢隐交给谢安石的物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