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?这伙人面面相觑,却不敢再吱声。
这时那些军兵才冲到山顶,见满地惨状,个个无不悚然。
李夜吩咐把这些汉子收押了,与谢隐一并下山,晦气地说道:“没想到生出了这样的枝节。”
谢隐也挺无言,劳师动众,没想到是空欢喜一场。
李夜又问道:“殿下如何相信这伙人不是当日袭击的那伙人?”
“这些土鸡瓦狗之辈,乌合之众,又在怎么能发动那样果断迅猛的伏击。”谢隐说道。
他想了想,又问道:“李泰此人比李元吉如何?”
李夜也是想了想,说道:“李泰,令人一言难尽啊!”
“哦?”听李夜话中有话,谢隐不由得来了兴趣。
作为宿敌,自己对李泰一无所知,现在当然不会错过了解他的机会。
“李泰表面看温文尔雅,似有儒生风骨。但他住在深宫,我与他并不熟悉,倒也不是太清楚他底细。”
“要不是近来镇王失势之后,他四处活动,我也想不到,他竟是胸怀野心之人。”
接着李夜又说了一些关于太子的二三事。
原来太子本人,推崇儒道,就连本朝三年前开创的科举选仕,也是他独力推动的。
在这之前,大晋神朝的选仕制度一直是九品中正制,朝中势力都被那些大家族牢牢抓在手中。
听到这里,谢隐也不禁为之一凛,看来这李泰,不是那种纨绔之辈,实在是一个强劲的对手。
李夜又接着说道:“不过坊间有传,李泰之所以有这样的见识手腕,全凭背后有人。他本人实则是个超级大纨绔,比李元吉有过之而无不及。”
“如此看来,倒也不足为虑。”谢隐心想。要是像李元吉那种纨绔,即便背后有人出谋划策,但本身并无真材实料,容易给自己各个击破的机会。
他不动声息问道:“坊间说些他什么事来?”
李夜考虑了一会,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:“无非是说他沉迷些风月之事,倒也没有大过。所以君上,也是只眼开只眼闭,任他荒唐。”
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