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雪宜一口气岔了，连连咳嗽。
“你们不相信吗？林老板，你和他认识最早，应该了解杨飞，他虽然为人痞气，近乎无赖。”
“但是，他可有真正侵犯过你，或者说，曾经有这样的倾向？”
苏吟雪淡淡地看着两人，眼眸之中，盈盈如水。
林雪宜听了苏吟雪的话，顿时沉默了。
半晌，她方才认真地说：“这个……还真没有。”
“有时候，这家伙还很体贴，很温暖，但是这个家伙，对谁都不正经，爱动手动脚，还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林雪宜突然想起杨飞偷规她洗澡的事情。
她脸上一热，终于没有说出这件囧事。
“你觉得呢，丽芳小姐？”
苏吟雪淡淡地看着张丽芳。
她的签字笔，在手中灵活地穿梭着。
“我……我感觉这个家伙很正经的，而且不是那种假正经。”
“上一次我的私密照片，是他找回来交给我删除的，如果他想看的话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张丽芳脸上一热，也说不下去了。
两个女人都惊奇地发现，平时讨厌杨飞的无赖，吊儿郎当，气死人不偿命。
但是现在回头想想，这家伙好像还真是个人畜无害的好人啊。
“这就对了……”
苏吟雪灵活地将手中的签字笔，转着玩。
她悠然叹了一口气：“我并不熟悉杨飞的为人，却了解人性和眼睛之间的关系。”
“杨飞的眼神，干净，澄澈，如果一个人心地不善，充满太多私欲的话，眼睛不会这么干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