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易守在房间外面。
他看着杨飞垂头丧气地出来,好奇地问了一句:“飞哥,怎么样,寿镜公说了什么?”
杨飞摇了摇头。
他望着范易,一个念头突然涌上心头。
“范易,你什么时候认识我的?我是说,你知道我十八岁以前的事情吗?”
“嘿嘿,飞哥说笑了,咱们是战友,我认识你的时候,你已经是邪龙特战大队的队长了。”
“对了,大家从来都没有听你提,你十八岁以前的事情,你家在哪里,伯父伯母身体好吗?”
杨飞瞠目结舌,看着范易。
他以邪龙为家,从来都没有想过,自己还有父母亲人,更没有想过,自己出身何处。
现在想想,自己仿佛孙猴子似的,从石缝之中炸出来,无亲无故,孑然一身。
而十八岁以前的记忆,更是犹如一张白纸。
范易见杨飞愣愣出神,以为他不想说。
他歉然地拍拍杨飞的肩膀:“不好意思,我问得莽撞了。”
“不过飞哥一身所学,犹如瀚海,博大精深,你的出身,一定非常不简单。”
杨飞愣愣地看着范易:“其实,不是我不想说,而是我根本就想不起十八岁以前的事情了。”
范易愣了一下,看着杨飞不像开玩笑,半晌无言。
最后,他拍了拍杨飞的肩膀,叹了一口气。
回到兰亭酒店的时候,已经深夜十一点,杨飞心情抑郁,回到房间,倒头就睡。
这一夜,杨飞第一次失眠了。
他辗转反侧,到天亮的时候,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,天色大亮,杨飞睁开眼睛,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