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杨飞很快就现。
宫真人表面上云淡风轻,飘逸出尘。
然而这个老家伙,却是一只不折不扣的老狐狸。
无论杨飞问他什么,他都高谈阔论,滔滔不绝,然而云里雾里,就是不提十年前的旧事。
他甚至一口否认饮雪楼和龙吟寺旧事,说自己根本不知道。
杨飞算是明白了。
这个老家伙根本就没有打算告诉自己十年前的旧事。
让杨飞奇怪的是,凡是和十年前和饮雪楼有关的人,都是深藏不露的大高手。
而这些大高手对杨飞都同一态度,装傻充愣。
他们要么就直截了当地告诉杨飞,一切无可奉告。
从师父寿镜吾开始,到薛明台、福叔、老道士包括这个宫真人,都是如此。
偏偏这些人,都对杨飞照顾有加,有情有义。
杨飞也不能强行逼问。
他心情之郁闷,可想而知。
梁家母女在车上敞开心扉,畅谈了一番。
杨余容渐渐理解了女儿的想法,彼此之间的隔阂,消除不少。
杨余容深谋远虑,对梁佳宜的前途看得极为通透。
她叹了一口气:“久安县是国家级贫困县,你要真能干出政绩来,也非同小可。”
“这样能吸引高层的眼光,说不定能成功杀到燕南市委。”
“燕南市是一个跳板,你如果能进入燕南市领导层,以后高升省城柳州,便可以进入省部。”
“这也算是一条便捷通道,可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,以久安县现状,哪有那么容易做出成绩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