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晓峰认为这段二胡是编曲中的“画龙点睛”之笔。
有了这段二胡整首歌完整了。
活灵活现了。
就宛若一头沉睡的龙忽然睁开了眼睛,有了生命力。
陶吉:“二胡太秀了。”
陈树:“封神二胡。”
陆安琪:“救命!一身鸡皮疙瘩。”
二胡、唢呐并称流氓乐器。
只不过和唢呐一响“不是升天就是拜堂”比起来,二胡要显得稍微优雅一点:千年琵琶万年筝,一把二胡拉一生。
二胡作为和古筝、古琴类似的独奏乐器。
是可以把人拉得肝肠寸断的。
二胡的加入已经让云晓峰足够吃惊了。
有了二胡的那段旋律,整首曲子的编排已经相当完整,是一首完成度超高的作品了。
然而让云晓峰没想到的是,
在第一段anc结束后,后面竟然还跟着一段anc!
并且这次的n换成了钢琴。
所有配器抽离。
人声撤出。
只剩下一段颇有颗粒感的钢琴lo。
这让云晓峰不由想起《可爱女人》的结尾部分,所有配器抽离,只剩下人声,然后戛然而止……
“同样的手法,竟然玩出了不同的花样。”云晓峰感觉自己越来越看不透许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