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，天后不觉得《小苹果》哪里好。
对了，除了有点洗脑之外。
“不知道啊，这不是你刚刚才告诉我的？”
“......”
许慕的回答，直接让天后无言以对。
好吧。
她就不该问许慕。
无形之中，好像又让对方装到了。
不过，要是许慕知道天后现在是这么看他的话。
他一定会觉得很委屈。
他明明就没有装比啊！
《小苹果》能上榜，他也很意外啊！
毕竟，他又没炒作没宣传这首歌。
这歌能上榜，那纯粹是意外。
......
夜宵，也很快就吃结束了。
天后徐菲和许慕肩并肩的走在大街上。
虽说此时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。
但是，魔都却还是热闹非凡。
果然，魔都的夜生活就是丰富多彩。
晚风吹着天后的发丝，徐菲觉得有点冷，不自觉地紧了紧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