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寒气瞬间从脊背冲到天灵盖,卡菲娅一阵骇然,以她的实力,竟然都没察觉到,这只狗是什么时候从甲板来到船尾的。
这种瞬移……难道是六式中的「剃」?
一只狗怎么都会这种体术……
一股荒谬感涌上卡菲娅心头,但没有人会给她答案了。
因为就在此刻,那本该软白粉嫩的右爪,此刻已然变成了墨汁浇染一般的黝黑色,在她惊恐的注视中,不断呼啸放大……
……
咚!
一声闷响。
诺夏松开拍在桌上的右手,将底下的手牌全部摊开,哈哈大笑,“没想到吧,正好出到我手里了,飞机!”
“十七张牌,居然一下子全甩光了……”
对面的贝尔梅尔有些懊恼,一拍脑袋,“早知道刚才就该直接炸的,这下好了,我一张牌都没甩出去,就让这家伙赢了。”
“炸了也没用的……”
旁边的桃兔也叹了口气,放下满手的好牌,端起茶杯看向诺夏身后,奇道,“都打了四五把了,定春怎么动作这么慢?”
“憋在本部太久,难得有机会,起了玩心吧。”
诺夏收起扑克,刚准备发牌,忽然停下了手头动作,笑着扭过头,“效率其实还是可以的,喏,这不是已经办完事了嘛。”
三女齐齐抬头,正好见到定春叼着一具胸口被洞穿的女人尸体,从船尾飞奔回了甲板。
一路上眼神左瞟右看,顺脚又踩死了几个躺地上装死的海贼,骨折声清脆动听。
这轻车熟路的补刀习惯,真是狗随主人啊……
三女面色古怪地看了眼诺夏。
后者不以为意,笑呵呵地一招手,甲板上的定春立马丢下尸体,跳入海中,洗涤了下身上的血污后。
带着一身湿漉漉的水汽,跃上快艇,邀功一样地用脑袋顶着诺夏的手掌,憨憨吐着舌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