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陆枋并没有觉得自己刚刚做的有什么不对,兴致缺缺的放下手机,看着电视。
这套房并不是很大,简单的两居室,这是当初结婚时那人说的婚房。
陆枋不在意这些,婚不是她想结的,住哪儿她也不在意。
结婚一年,她和那所谓的老公见面不足五次,就连见面的时候也是所谓的敷衍,他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而已。
“咚咚咚—”敲门声响起,陆枋看了眼紧闭的房门,皱皱眉,走过去开了门。
门外站着的,正是自己结婚证上那便宜老公,沈尔凯。
一身裁剪得体的白色西装,几缕发丝垂在额前,眼睛深邃有神,鼻梁高挺,两片薄唇,搭配在一起后,也还算长得俊逸。
沈尔凯见门开了,收起抬高的手,满脸不耐烦的看着陆枋。
“脚残了?”语气算不上好。
陆枋自然听懂了他的意思,看都懒得看他,转身去了客厅。
沈尔凯见她如此,似乎也习惯了她的态度,阴沉着脸色进了屋。
陆枋端坐在客厅沙发上,黑色的毛毛鞋已经被她甩到了一边,屋内还算暖和,毕竟空调从早到晚。
看着已经播完的新闻联播,陆枋已经有些昏昏欲睡。
沙发的舒适度,让她满足的伸了个懒腰。
沈尔凯紧蹙眉头,陆枋这幅模样让他觉得有些厌恶。
要不是万不得已,他也不想娶个女人回家碍眼。
陆枋虽然模样生的还算可以,但那讨人厌的性子,让他后悔万分。
早知如此,当初就应该另找他人!
脱掉身上的西装外套,放在沙发上,扯扯领带,沈尔凯走到沙发前坐下,紧挨着陆枋。
而陆枋在沈尔凯坐下的一瞬间,一个猛然起身,换到了另一个沙发上。
见陆枋像躲瘟疫一样的躲着自己,沈尔凯额角的青筋隐隐跳动,双拳紧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