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容先生,请上车。”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。
容禾撇撇嘴,颇有些嫌弃的说道:“还是根木头。”
一脸不爽的上了车。
车一路疾驰,容禾将车窗摇了下来,阵阵热风拂面。
“好热!”又快速关上。
“还是d国好,天气凉爽舒适,四季如春。”容禾有些自得的说道。
“容先生,要我现在送你回机场吗?”麻溜的滚回去。
容禾一听,瞬间炸毛:“小烈烈你不乖哦,怎么能这么和我说话,我会很伤心的。”说完还做出一副潸然欲泣的模样。
邢烈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抖,正了正色。
“容先生,我叫邢烈。”别再用什么恶心的词语。
容禾翻了个白眼:“你这人就是死板,还是许向农那家伙好玩些。”颇有些嫌弃。
邢烈没吭声,只不过嘴角有些抽搐。
许公子是好玩,一见你躲都来不及。
容禾有个小癖好,喜欢解刨。
当年许向农差点就成了他手术台上的小白鼠,幸好邢立岩赶到的及时,才免于一死。
事后容禾还有些伤心,觉得他是在让许向农为伟大的医学事业做贡献,结果他却敢临阵脱逃。
所以,许向农每次看到容禾,都忍不住腿软。
容禾就是一个医学界的变态,人人又恨又怕。
“老邢这次叫我回来是做什么?难道想通了让我研究他那颗脑袋?”容禾不知想到什么,嘴角勾起一抹渗人的笑。
邢烈嘴角抽了抽:“boss的事属下无权过问。”
容禾不屑的撇撇嘴:“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