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最终还是没说出口,垂眸收拾起桌上的残羹剩菜。
邢立岩动作轻柔的将陆枋放到床上,盖好薄被,调好空调温度。
脚步极轻,就怕吵醒了睡梦中的女人。
邢立岩在床边坐了片刻,手伸进西装口袋里,摸到一个冰凉细滑的东西。
这两天一直没机会将药给她,主要是怕小姑娘会怀疑。
他现在还不想太早暴露自己的身份,怕给小姑娘带来祸事。
虽然知道以她的身份,自然是不怕的,但以防万一。
毕竟炎盟和冥流都树敌太多,稍有不慎,便是万劫不复。
起身,正准备离开时,一双冰凉的小手倏地抓住了他的手。
邢立岩看向那手,转身。
“我吵醒你了。”
陆枋眸子半眯着,眼尾泛着红,带着湿意。
显然没有睡醒。
摇头,细长的手拍了拍床边空余的位置,示意男人坐下来。
邢立岩敛眸,坐到床边,拉着小姑娘的手。
“怎么了?”柔声问道。
“做噩梦了。”陆枋的嗓音偏哑,像是感冒,又像是没睡醒。
邢立岩端过床头柜的热水,喂到她嘴边。
陆枋就着邢立岩的手,抿了一口,润了润嗓子。
最近嗜睡的情况越来越严重,陆枋眼底一片乌青,在灯光的照射下更加显眼。
“做了什么噩梦?”邢立岩将水杯放好,揽住陆枋的肩,让她靠在自己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