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凡他口才好一些,也不会窝在这当一个无名酿酒师。
“行了,知道你没有歧视的意思,至于你的疑惑,我只能说,当你手里有枪,且足够狠的时候,就没有不可能~”
没有不可能?该死,不经意间抢了三道杠的slogen。
阿尔伯特讪笑道:
“你不会是嘿帮分子吧?”
“这个事得分几个方面来看,从过程来说,我们确实做了些比较暴力的事情。
但目的不是为了破坏,而是为了赚钱还有保护自己。
所以,与其说嘿帮,倒不如说是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商人。”
偷换概念,赤果果的偷换概念,可人嘛,就喜欢欺骗自己,阿尔伯特很快便接受了这一说法。
“今晚9点,东兴酒馆见,带你参观下今后工作的地方,有问题吗?”
黎耀阳站起身准备告辞,顺便在一张废纸上写下酒馆的地址。
“没有,晚上见~”
“很好,到时给你配个助手,一位富三代~”
“噢~好的,我一个人确实忙不过来~”
黎耀阳握住门把手正要开门,突然转身问:
“你跟大卫平克曼是怎么认识的?”
“额~我们厂长跟平克曼先生是邻居,一次派对中认识的,当时由我负责给派对供酒。”
黎耀阳点点头,符合逻辑。
“晚上见~”
“晚上见~”
从这里离开后,黎耀阳直接去了酒馆,跟胖墩儿他们说到此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