胖墩儿恍然:
“我知道了,这就去。”
地府重新开张的消息在华埠不胫而走,但新的运营者是谁,老百姓都不清楚,进来消费的顾客也不清楚。
是同福的人?还是东兴的人?
里面的员工也都是新面孔,完全看不出是谁的人。
不过对顾客来说都不重要,只要能让他们喝上酒,管你老板是谁。
开业当晚,风平浪静,一点水花都没有,治安官办公室也没什么动静,好像根本不知道似的。
第二天依然如此,可他们越是安静,黎耀阳越觉得不安。
第三天中午,沈金兵在午饭时间溜了出来,直奔坚尼街广济堂,黎耀阳就在那里。
“阳哥,终于见到您了。”沈金兵又要哭,以前也没发现他眼窝子这么浅啊,说哭就哭。
“好好说,怎么了?”
沈金兵咬牙切齿的说:
“肖恩比索不是人,他竟然明目张胆的让女同事陪他…”
黎耀阳惊讶:
“还有这事?”
“女同事不同意,他就要开除人家,已经被他得手了一个,就在刚才进了他的办公室。”
胖墩儿气疯了,最瞧不上这种臭流氓,拎起手斧往外冲:
“我剁了他!”
还是耀老爷子反应快,高声叫住他:
“站那,哪都不准去。”
胖墩儿激动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