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为什么这么笃定?”哈德里夫斯问。
“有的人实在没钱,没办法,明知道是假酒也会硬着头皮上,但有选择权的人,明知道那是一坨屎,谁会去吃?”
哈德里夫斯想了想,话脏了点,但意思没错。
“好吧,你说得对,但我们就什么都不做了吗?”
“当然要做,肥伦的酒厂被我们端掉之后,萨尔瓦托竟然一点表示都没有,说明什么问题?”
“额…什么问题?”
“说明这个酒厂的损失并未被他们放在眼中。”
“好像是这样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就继续找,他们肯定还有更大的酒厂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继续端他的酒厂?”
“对,我们必须从源头上解决问题,让他们无酒可卖!”
“好吧,我也帮忙查。”
“费城就这么大,我不信一点线索都查不出来。”
哈德里夫斯摇摇头:
“不容易,萨尔瓦托在费城这么多年,而且势力越来越大,存心瞒一件什么事,还真就不容易查到。”
黎耀阳不这么看:
“人只要在社会上活动,必然会留下痕迹线索,细心找一定能找到。”
“嗯~我们一起试试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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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耀阳还在研究办报的事情,虽然流程和体系架构他都明白了,但真正着手还有很多事要解决。
出版手续倒是好说,以他在大西洋城的能量,办下来并不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