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一个,又是有主的,对方还是熙尘。
一个,他很看中的晚辈,所以他能怎么样?
秘书长见到上司不吱声了,心里知道他在想事情,于是也不敢打扰,默默地退出去。
……
那边,顾远山回了家,竟然还是惊魂未定。
等平静下来,他才蓦地想起自己好像是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。
他忘了问王竞尧的八字。
这说明什么?
这说明的事情可多了。
额头上,冷汗直冒……
他紧急叫来了沈从文,沈从文过来低低开口:“顾先生,怎么了?”
顾远山简单地把事情说了,沈从文也是长长久久地沉默。
许久,顾远山才说:“只有看后面了,这事儿会不会放明面上做,放了说明就无事,如果不放,那说明王竞尧的心里多少有了些想法,不是对我,便是对安西。”
他又说:“王竞尧四十出头时便在这个位置上,手段心计了得。寻常人哪里是对手,如果说是良人也是良人,但是安西喜欢的是熙尘,他们那么好。我这个当生父的是不能再对不起她一次了。”
那卦要是被旁人知道了,可不得了。
他这般担心着,门口,唐媛本来是想过来献一下殷勤的,却是听见了。
她心里一惊。
难道王先生叫了远山过去,远山没有说实话?
她心里存疑,但是又不敢问……匆匆地退出去回了楼上。
楼上,顾明珠正在看剧组发来的样片,《青春疼痛》拍得差不多了,她看着很好,就等后面制作了。
唐媛进来,心事重重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