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他仍是轻声细语地哄着自己的上司:“林小姐的年纪也不小了,她总是为自己将来打算,又不是不婚主义……一直等不到回应,不免就退而求其次了。”
这话,是给了上司足足的面子。
老哥哥的心情好了些,又重新地振作了起来,“你说得不错。”
秘书长笑笑,“论才情论气度,在北城谁能比得上您呢?”
这话,拍得有些过了,王老哥哥就睨他一眼:“这话不老实。”
秘书长不愧是他身边多年的人,最是会说到他的心里去:“高处不胜寒,同时也寂寞,您享受这寂寞的凄美,不代表旁人都懂您的心思。”
这蛋痛的文字,很是让老哥哥得到共鸣,他极有气度地笑笑,然后才说:“”“景川啊,你这个小机灵鬼。”
秘书长含笑,在一旁陪着,降低一下存在感。
老哥哥身体往后靠着,忍住又想抽烟的冲动,手放在沙发背上,“景川,你说说这事儿,那小王八事先知不知道?”
秘书长心中苦笑,得了这位爷,您还真的真情实感上了。
今晚这一出小顾总知不知道,这重要么?这根本就不重要啊
他小心翼翼地说,生怕又惹得上司不开心。
王竞尧靠着,微合了眼:“算了,气死了又能怎么样,还不是没有人心疼。”
说完,伸手拿了一颗薄荷糖,有些不是滋味地剥了放进嘴里。
秘书长见差不多了,于是告辞。
王老哥哥一个人无聊,一会儿想想又生气,就忘了医生的话开了一瓶酒,自己痛痛快快地喝了半瓶。
这半瓶酒喝下去,好家伙,次日老哥哥直接就病了。
病得还怪严重,高烧直逼40度,一大早地被下人发现,又急急地通知了王景川。
那边,王景川感觉自己才和被窝打了个滚,就接到了电话,立即就掀开被子起床,一边着衣一边对着太太说:“我去一下王先生那里,今晚不一定能回来。”
太太多少有些微词,抱怨:“又是王先生王先生的,你当这个秘书长,这辈子是搭给他了,看看,孩子的学习你是多久没有过问了?昨天还是咱们的结婚纪念,你还那么晚回来。”
王景川回头笑:“这不是在其位,谋其事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