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灵道：“这孩子的身体被法则封印住了，所以现在只是个挺抗揍的普通人，你出手帮他抹了法则吧。”
玄却道：“他身上的法则有大恐怖，如果我出手了，那庞大的因果之力会让我别无选择。”
玄微微皱眉，温和又淡定的语气消失，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不甘：“我……不是很甘心，让我再想想吧。”
凌灵知道的，古神龙一族有多骄傲，是寒天虎、火皇狮、虚灵凤凰三族的骄傲加在一起，都比不上古神龙一族的骄傲。
玄作为古神龙一族数一数二的天骄，在还未成长起来的时候被抓到这里，关了不知几许岁月，羞愤与进来前的骄傲几乎将他的心裂为两半。
如果不是被抓到这里来，玄在神界也会闻名天下。
而现在，玄只能依靠归化之术离去，这是何等的悲哀。
施展归化之术的焦虑和对自由的极度渴望，让他长久以来修炼的心境逐渐破碎。
还是那句话，玄，不甘心。
不甘心之后，便是滔天的怒火。
这股怒火由耻辱与骄傲燃起，很难平息。
沐离沉浸在思绪中良久才开口：“老人的周围空无一人，所在之处是虚灵凤凰一族的宫殿，宫殿上有一只虚灵凤凰展翅的雕像，应该是主殿，现在这只凤凰雕像被打下来，摔碎在老人身边了。”
“唔……好像有东西攻进来了，但在老人交代事情的画面中没出现，而且这老人身份不低，身上沾血的衣服上绣着一只完整的金色虚灵凤凰。”
沐离睁眼：“我当时看到的就这么多了。”
“时空卷轴打开的时候我其实好像看到了很多，但是我现在一点都记不起来，脑袋里这段的记忆就只有老人所在的那个画面。”
“如果你们还想知道有关这副画面更具体的，那麻烦给我纸笔，我尽可能的还原一下。”
凌灵淡淡的道：“哪儿用这么麻烦。”
说着，她一挥袖，面前便展开了精神力画卷，沐离感叹一声过后，上去指着画卷让凌灵开始修正细节。
待画卷彻底与沐离记忆中的画面相重合，凌灵道：“这老人，好像我五爷爷，可是我出生的时候，五爷爷好像在闭关。”
“我当上了族长，他还在闭关。”
“我被抓来这里的时间比较早，族人被灭应该是在我离开后的事，看来五爷爷出关后观测过我们一族的未来，就是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