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红被摸得不敢动弹,整个人僵直在原地。
黄遵道奉承道:“前辈果然是花丛圣手,晚生佩服!”
赵瀚笑着说:“本公子要在黄家镇逗留些日子,今后还有这等好货色,只管给我送来便是。谈钱伤感情,我也不买,可以交换。我家中的婢女,都是悉心调教的,从小学习琴棋书画。模样就不说了,只论礼仪才学,比那些小地方的千金闺秀都强上百倍。”
听闻此言,黄遵道心向往之,比大家闺秀还知书达理的侍女啊!
黄遵道咽了咽口水,推辞道:“既是前辈培养多年的婢女,晚生万万不敢接受。”
“这有什么?再好的婢女,也不过是低贱下人,”赵瀚信口说道,“等我回家一趟,下次再来的时候,就送一个给你暖床叠被!”
黄遵道听得浑身发热,努力克制冲动,拱手道:“如此,就多谢前辈了。”
赵瀚还在继续吹牛逼:“你可知道扬州瘦马?”
“略有所闻,请前辈赐教。”黄遵道变得像个勤奋好学的小学生。
赵瀚笑着说:“扬州瘦马,是人而非马。扬州多盐商巨贾,自是奢靡成风。便有那牙婆,拣选美人胚子,从几岁就开始调教。琴棋书画,那都是最根本的。还得会跳舞唱曲儿,还得会伺候男人,让她端庄便似节妇,让她妖娆便似荡娃。便是出门先迈哪只脚,那都是有讲究的。”
“天下间真有此神物?”黄遵道仿佛被打开新世界。
赵瀚讥讽道:“你买不起。”
黄遵道忙问:“作价几何?”
赵瀚解释说:“扬州瘦马也分品级。便是最低等的,一匹瘦马也得好几百两。”
“那高等的呢?”黄遵道难以想象。
赵瀚敞开了吹牛:“三年前,有一匹养了七年的瘦马,天姿国色,才艺绝佳。被一个盐商买走,整整五万两银子。”
“五……五万两?就买一个女人?”黄遵道瞠目结舌,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赵瀚笑道:“盐商不缺钱。五万两买一匹瘦马,立即给国公爷送去,今后赚到的钱更多!”
“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。”黄遵道总算相信了,这五万一匹的瘦马,盐商巨贾都不敢骑,怕也只有国公爷能够受用。
赵瀚叹息说:“唉,我家就不行。只买了匹三千两的瘦马,还因此被家父关了三天,让我好生面壁思过。你说这气不气人?”
是啊,好气人,要是我的该多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