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一瞬间的心悸过去之后就是更猛烈的怒气。蒋文旭扯了那条围巾绑紧贺知书的手腕:行啊你,本事了。什么话都敢说了是吧?缺男人是不是?我能把你干到不敢让别人碰你信不信?
贺知书的鼻尖萦绕着围巾上的消毒水味道,他很不合时宜的走神。医生凑过来抱住他的时候身上也是这种味道,他的动作那么小心惶恐,大概真是喜欢到重手都下不去了。
那蒋文旭现在呢?
两人的衣服都没完全褪下,蒋文旭只是拉了裤子拉链。
贱货,蒋文旭下手很重,半分怜惜都没有:我就不该…把你自己放家里!
贺知书疼的蜷在蒋文旭身下打哆嗦,身体深处像一把刀越捅越深。蒋文旭没给他用润滑,只有那为了方便插进来才浸了唾液的几根手指。
从来没有这么疼过。几乎是蒋文旭才挺腰进来贺知书就被撕裂流了血。
贺知书咬紧牙关也忍不住痛吟,然后他开始咬自己的唇舌,然后是柔嫩的口腔内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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