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质更是强悍无比。
从他生下来时,就没有闹坏过肚子。
即便是吃生肉、腐肉,喝变质的水,甚至是毒药,奎天王都自认不会那样窜稀。
“所以……窜稀也是平白无故发生的,与我的体质无关!”
一瞬间,奎天王就明悟问题不是出在自己身上。
“但是……那老骗子从始至终都在被动抵抗,看他恐惧的表情,根本不像是会邪术的样子……”
奎天王开始思谋问题的源头。
很快他就排除了道竟真人。
因为从情报上看,老鸦观只有师徒两人,修为最高的是道竟。
那位徒弟不过是个病鬼,能有什么实力?
老鸦观说是一家道门派别,其实连寻常武馆都不如。
所以奎天王才会有恃无恐地带军压上。
“如果不是那老骗子搞事情,又会是谁?”奎天王眉头皱起,自言自语道,“难道是?”
他想起了那位身穿破旧道袍,神情恓惶恐惧的小道士。
“不应该啊……请报上说这厮修为只有一境,常年多病,寿命不会超过三十。”
“这种蝼蚁一般的垃圾,怎么会?呵呵呵……”
奎天王被自己的想法整笑了。
“莫不是老鸦观中还藏着其他高人不成?”
但如果观中有高人得话,通灵的犀角兽却为何没有发出警示?
奎天王摇摇头,否决了这个想法。
蓦地,奎天王的笑凝结在了脸上,他想起了自己窜稀到虚脱,无脸见人,直接抱头逃下山的一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