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天荒第一次,虞青凤想打个地洞钻进去。可她打不出地洞,能做的只有逃出去。
但现在这种场合逃出去,不是更丢人?
罢了,反正她不尴尬,尴尬的就是别人。就假装自己不懂他们笑什么。
正在尴尬中,虞青凤只觉得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,用力一拉,她整个人身子倾斜,直接坐在了裴无厌的腿上。
“看出来了,你是真没把侍卫当——外人。既然如此,不如让他们早些习惯,以后才能见怪不怪。”
裴无厌声线沙哑低沉,带着两分笑意,竟然在侍卫面前露出如此不正经的魅惑之态!
虞青凤惊讶之余,回过味来,裴无厌这是用牺牲他自己形象的代价在为她挽回颜面。
坐在裴无厌的腿上,仿佛是被架着炙烤。
虞青凤满脸通红地下了这座火焰山。
“说正经的,”虞青凤从状态到话题,来了个急转弯大漂移,“季侯爷身份尊贵,只有肖大民的诉状、肖大民妻儿口供和仵作作证,能扳倒他吗?”
后方两个正捂嘴窃笑的侍卫被这个急转弯大漂移给甩下了车。
裴无厌极为配合,也瞬间恢复理性严肃,“自然不能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
“开棺验尸。”
“三个小妾的尸体?”
虞青凤恍然,的确,三具尸体下葬许久,虽然皮肉尽腐,但骨头还在,足够专业的仵作是能够看出骨折的痕迹的,如果是斗犬咬死,又怎会有新旧叠加的骨折?
“是。三个小妾的家人也要走访,我不相信他们对自家女儿在侯府的境遇一无所知。”
“其实最好还是侯府中人的口供,可别说下人了,就连季夫人都忌惮季侯爷,又有肖大民的前车之鉴,下人们怎么敢作证?”
虞青凤设想了一番,工作量很大,看来他们还要在溯州呆上很久。
不过也好,这一趟他们过来也不是没有收获,没抓到曹如意,这不是还有一个更为可恨该死的季宗源嘛。
血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