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的,宫里的人都不想办法灭蚊吗?
镇国公府都没那么多蚊子。
宫里的人都是怎么挨蚊子期的?
这要是站一晚上,明儿还不被咬满脸包?
谢勋忍不住瞥向站在殿门另外一侧的同僚。
一个时辰了,那人就跟木雕般一动不动,直挺挺地立正站着,只有眼皮偶尔眨两下,让谢勋相信那的确是个活人。
“皇上,您好厉害!”
“皇上真坏!”
……
宫殿里,不时传出男女的调笑。
谢勋暗暗翻了个白眼。
狗皇帝这都多久了?
从浴室到龙榻,谢勋都忍不住佩服起狗皇帝来。
五十岁的老男人,还这么能耐。
不怕肾亏吗?
随着女人更加露骨的低语和吱嘎吱嘎床榻激烈颤动的响声,谢勋都忍不住有些气燥起来。
这种声音对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,就是折磨!
他后悔了,应该在身上揣两块儿寒玉。
丫鬟紫霄给他准备了,他却嫌累赘,没带。
燥热地难受,谢勋忍不住转头向木雕同僚,嘴角蠕动,发出很小的声音:piupiu~
木雕兄疑惑地转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