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不是我们该考虑的。你把自己的事情办完就行,剩下的,皇上自然会做周全的安排。”
高峰冷哼一声,很是不悦于黑斗篷的以下犯上。
一墙之隔的谢勋皱紧了眉头,反复咀嚼着听到的对话。
他们提到了北疆。
北疆不是他那个便宜三叔的辖地吗?
和高峰约见的人还提到北疆八镇的百姓……
北疆如今正和戎族对峙着,时而发起小规模的作战,难道是皇帝要对谢三爷下毒手?
皇帝让高峰送出去的又是什么要人命的东西?
谢勋急需知道答案,隔壁却没了声音,过不久,甚至传来两人先后离开的脚步声。
“叉!”谢勋懊恼地合上折扇。
这不是吊着他,让他抓心挠肝吗?
回到酒楼后,谢勋再没了逛下去的兴致。
他得赶紧回去把这个消息告诉谢老太爷。
谢老太爷带过兵,知道的多,说不定能通过这几句话揣测出那东西到底是什么?
“世子爷,你头发怎么散了?”紫菱疑惑地看谢勋。
谢勋穿来几个月,很多事情都自己做,唯一还不会的就是绾发。
古代人奉行“身体发肤受之父母”头发从出生剃完胎发就再不会剪了。
十八岁的少年郎,发量正是最多的时候,保养的又好,滑溜溜,他真心没办法将一头长发摆弄成一个髻。
“在茅房门口被一个醉汉给撞散了。”谢勋随口胡编。
紫菱气呼呼地哼哼,“奴婢就说让人跟着世子爷,免得被人冲撞了。世子爷非不让……”
“爷不是想着你们正用饭吗,去一趟茅房,被臭气一熏,还吃地下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