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宫女被推地狼狈跌出船舱。
安顺赶紧安排别的宫女进去伺候,又是给谢勋拍背,又是喂水的,才不吵嚷了。
“如何?”皇帝问。
那宫女摇头,“谢世子体内并无真气,非习武之人。”
皇帝早料到这件事,他做此番安排主要是为了第二个目的。
“可伤了其根本?”
那宫女依旧摇头,“奴婢刚欲动手,世子就吐血,嚷起来……”
“他伤势如何?”
“颇重。”
皇帝又叫来太医,为谢勋诊脉。结果与那宫女所说一样。谢勋伤势颇重,似乎还伤到了心肺,这才吐血。
“难道水下的打斗果真与谢勋无关?”皇帝皱眉问长顺,“那谢家高手是如何逃脱你的天罗地网?”
长顺跪在地上,头垂着,犹如斗败的公鸡,“奴才不知。”
他又仔细检查过那巨网,并无一丝一毫的破损,除非那高手根本没出现在水下,否则根本不可能逃脱。
可这话,他已经不敢再说。
“皇上,谢世子嚷着要见您。”安顺小声禀奏。
皇帝顿觉头疼不已。
那个纨绔今日吃了这番苦头,肯定会不依不挠地要他严惩刺客,可那些人根本就是他的,他若是将其碎尸万段,岂非让人心寒?
“就说朕受了惊,正吃药呢。让人送他回府去。”皇帝实在怕了谢勋。
就在安顺离开时,皇帝加了一句。
“告诉他,他今日护驾有功,朕重重有赏,回去等圣旨吧。”
那个不着调的,不用厚赏封住他的嘴,肯定又要来闹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