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吧。你爹我别的本事不敢拍胸脯称第一,在狗皇帝面前演戏绝对不再话下。”
谢尚书说着,有些担忧地凑近宝贝儿子,“狗皇帝那边应该不会发现端倪吧?”
“不会。”
这点,谢勋有信心。
自此,京城百姓就看见谢世子一次次跑兵部,去烦扰兵部尚书李赫,要求他派兵剿匪,抢回抚恤金。
朝堂上,每日早朝,必然以谢尚书哭诉抚恤金凑得多么艰难,请求皇帝发兵剿匪开始,皇帝都是四两拨千斤的哄着。
有那散朝后走地慢的,隐约听到皇帝畅快的大笑。
那官员不由奇怪,给北疆十万死伤将士的九千两抚恤银子丢了,皇上怎么还笑得如此开心?
莫非宫里有哪位娘娘怀了龙胎?
男人到中年,大概也只有老蚌怀珠能让一个男人笑得那样畅快了吧?
然后京城就开始谣传,皇帝老当益壮,有娘娘怀孕了。
皇帝听到这些谣言,无奈摇头,却也只是轻声呵斥了一句,“愚民!”
平南公主一直提起的心总算落了实地。
她回来后也在琢磨疑惑,怎么会如此顺利?
虽然她是以九百精锐的性命换取的这场胜利,可只是一场截杀,终究让她没办法放心。
刘先生也连说,其中应该有猫腻。
直到看见谢勋父子火急火燎,到处找人借兵的样子,她才确定,这次应该是谢氏大小狐狸漏算了。
“智者千虑,必有一失,古人诚不欺我也。”
刘先生摇着塵尾拿腔拿调地晃着脑袋……
北疆。
在全城百姓的欢呼声中,一串长长的车队浩浩荡荡地进了南城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