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兀的，他心脏一悸，仿佛有一双可怕的目光在虚空盯着他，让他浑身发寒，意志颤栗。
甚至，有一种顶礼跪拜的冲动。
“圣者，一定是圣者。”
陈凌心头翻涌，深深惊恐。
那位圣者盯上他了。
他感觉，只要自己有任何异动，对方一念就能将他抹杀。
这就是圣者之威。
圣者，掌控天地意志，一念之间，抹杀万千强者。
紧咬着牙齿，陈凌不敢有丝毫动弹，面色惨白。
“人类小子，吾族珍贵的血脉，竟然被你玷污，你竟还敢出现在此地，胆子不小。”
冰冷的声音如若巨锤，狠狠砸击在陈凌意志深处。
他身形一颤，张口喷出一大口鲜血，武尊级别意志彻底萎靡不堪，软趴趴的连一丝抵抗之力都没有。
从那声音中，陈凌听出了无尽的愤怒和杀意。
他惊喜中生出满腔惊恐。
惊喜的是，这位圣者显然是冰牙兽一族。
惊恐的是，对方对他显然不怎么友好。
“前，前辈，小子并无他意。”陈凌咬了咬牙，忍着恐惧颤声道：“小家伙出生于一块碎片之中，小子也并不知道。小家伙出生之后，就与我在一起。”
“他是我的伙伴，所以听说冰神岛圣者收徒，并且神似冰牙兽，小子就立刻带着小家伙来到此地，希望小家伙能够得到圣者大人的教导。”
陈凌说完，深吸了一口气，紧张的望着虚空。
虽然他说的是真的，但圣者怎么想他可不知道。
如果这位圣者不分青红皂白，直接大怒，他毫无抵抗之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