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车开走,鹿薇把那个盒子打开,里面是一只草编的小鸟,栩栩如生。
津步洲笑了下:“他还当你是小孩儿呢。”
津屏山有个绝活,就是草编,津步洲小时候就有不少津屏山亲自做的动物玩具。
鹿薇手里的这只小鸟很特别,它的翅膀能弯折拨动,比一般草编的可动性大。鹿薇隐隐约约觉得,自己好像哪里看到过这样的玩具小鸟,但记忆实在模糊,她想不起来。
津步洲看她出神,把东西放回去。
“一直看它干嘛?转过来看我。”
他抬起她的下巴,视线低垂与她对视,握在细腰的手开始不规矩。
鹿薇紧张地咽了咽喉咙,轻声:“我们是要回去了吗?”
“不然?”津步洲勾了勾唇角,将她往怀里按,“你想去哪里,想干什么,我都陪你。”
他掌心很热,隔着衣服紧紧贴在腰窝。
鹿薇对那里很敏感,脸色立即烫起来,也开始胡思乱想。
“要回家。”
她声音很轻,呢呢喃喃的,听得人心痒痒。
车厢里光线昏暗,她那双眼睛却特别水亮,此时她正仰头望着他,楚楚可怜。她皮肤很白,像相片中磨过皮一样柔白,衣服的领子恰好露出两条精致的锁骨,再往下,雪白的胸口随着呼吸缓缓一起一伏。
她很纯,此刻也要命的欲。
津步洲垂着眼,看着她,眼瞳沉黑如深渊。
深渊里有火,被熔岩包裹的烈火。
火焰不可抑制的在四处逃窜,最终将那个缺口越裂越大,彻底崩盘。
津步洲喉结滚动,手掌用力扣住鹿薇的后颈,张嘴吻下来。
他吻得极肆无忌惮,汹涌到不可招架。
鹿薇一动不敢动,心脏一紧一缩,又像要砸开胸腔蹦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