津步洲问:“这就是你想要我帮的忙?”
鹿薇点点头:“由你来退,应该没人再敢说什么了。”
她所指的这个“人”,毫无疑问,就是送礼的人。
津步洲怎会觉察不出她的意图,甚至从她今日的种种举动中获得了不少内容。
“这事我知道了。”
他把钢笔收回盒子,抬手将鹿薇抱到桌上。
鹿薇推推他,脸色还是很淡:“那你不解释吗?”
津步洲解开她衣上的扣子:“鹿鹿,我只有你一个。”
鹿薇低头看着他,手抚上那张俊朗的脸庞。
正因为心里爱慕这个男人,所以才会介意,同时也易心软。可她也并非事事屈服,对于今早的事,她还是打算刨根问底:“你去公司前,跟表嫂在亭子里聊什么?”
津步洲动作顿了下,抬起头来望着她。
片刻后,他才道:“在说嘉礼的情况。”
鹿薇说:“她对你很不一般。”
“那也仅仅只是她。”
津步洲眉心蹙起来,有些不耐的样子。
后面的事,他没心情做了,给鹿薇整理好衣服,靠在旁边点了根烟。
鹿薇从桌上挪下来,站在那儿默默看着他,嘴唇动了动,有些话如鲠在喉。
津步洲对她说:“早点睡。”
烟没抽完,他踩在地上碾碎,带走了那支钢笔。
主屋二楼的窗口。
苏佑音静静望着小别墅的方向,已经站了大半个小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