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苦？”
看着她喝完，津步洲出声。
鹿薇只说：“一点点。”
鹿薇偏爱甜食，平时就连苦瓜的那种程度都受不了。津步洲之前也听她说过，说她生病宁愿打针也不愿意吃药。而现在，想要养好身子，她还要继续吃两个月的药。
津步洲给她接了杯水，她礼貌说了声“谢谢”，一口一口把水喝完，唇齿间的药味才淡去。之后，她抬起眼睛，看着津步洲：“二哥……还有什么事吗？”
床头的手机震了下，是条短信。
津步洲面无表情，静静扫了一眼。
他记得自己这趟的目的，可看到鹿薇对他如此生分，心中不免发堵。
况且，那件事都已经过去这么久，他贸然提起似乎又显得太突然。
房间里太安静，这让鹿薇感觉很紧张也很压抑，她试着找话题：“二哥今天不忙？怎么在家。”
津步洲看到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，这种笑不同于从前她见到他时的那样。
从前，她的笑容很真实，带着温柔和亲昵。
现在，她面对他，跟面对旁人没什么两样，只是秉承礼数罢了。
又或者，他连旁人都不如。
他比旁人多了生疏甚至是戒备，她像垒起一面高墙，他看不透她此刻什么心思。
再对比刚才她跟徐敬池打视频电话的样子，差别就更大了。
沉默间，鹿薇放在床头的手机再次震动。
“徐敬池给你的短信？”
津步洲目光带刺，看着她。
鹿薇把手机拿起来，应：“嗯，他在外地出差。”
津步洲笑了笑：“经常聊天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