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,他本来就是这样,她从未真正了解过他而已。
“好。”
段瑶忍住心底的痛,一瞬间眼泪滴下来,砸在桌子上。
津步随手了张,递给她:“擦擦。
瑶恍惚望着他,悲伤笑了笑。
是这样的男人,越是狠心绝情。
她手指颤抖的接过那张纸,却僵在那儿没有拭眼泪。
津步洲说:“段小,你也要认清楚,这件事是你父亲先动的手,否则看在两家多年的情分上,我又怎会无缘无故地去动段氏。我现在所做的,不过就是小小的反击罢了,你别怨)”
段瑶深吸一口气,手里的纸巾捏成一团:“我知道的。”
可这代价……未免也太大。
津步洲这招走的狠啊,不用跟她结婚,就拿到了段氏资产。
她也总算彻底看清,她在他心里算什么。
一只,待宰的羔羊。
段瑶自我苦笑,当时段叙江提出让她留在这里养病时,她觉得不妥。
她的教养告诉她,没有结婚的两个人,不可以同居。
可那个时候,她还是硬着头皮,一句都说。不反对,是自己有私心,她想要离津步洲近一点,她仍然希冀这段间,津步洲能多看她一眼。
但现在,她觉得自己像极了小丑。
津步洲看她脸色很不好,把佣人叫进来:“带段小姐去休息。”
佣人搀扶住段瑶的膊,段瑶却还是一动不动。
津步洲起眼,问她:“还有别的事?”
段瑶沉默了片刻,不抱希望的说:“津二哥,我的生日宴,你能够来吗?现在全杭都的人都知道,你会出席我的生日,如果你不来的话,那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