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乡卒之战力,如何能于大盗做比?
安定之事,当循序渐进。
县君有前番平贼之胜,断不可自大耳!”
许是少读《春秋》,于白侯子安学习之因,张昭自少,便养成了刚正不阿之习性。
即于亲密友人中更甚。
若非他与刘祈相谈甚欢,今又为之佐官,断不会出此言语。
刘祈闻此,于张昭却是越加看重,心中为之招揽更盛。
脸上未有不快,相反,坦然颔首应之。
往昔,陈寿著《三国志》,内中有记:张昭受遗辅佐,功勋克举,忠謇方直,动不为己;而以严见惮,以高见外,既不处宰相,又不登师保,从容闾巷,养老而已,以此明权之不及策也。
今之相见相谈,张昭之贤直之名,当真名副其实!
他刘祈身边,所缺的,正是能指正,并辅佐之人。
“张君为我,为昌虑考量!
大义也!
今有张君,于我而言,更得安心。
我亦知张君所忧何在,张君不若到了寒山营寨,看过之后,再做论述之!”
刘祈所言,目中坦诚,让张昭心思百转,一时间,猜不透刘祈心中想法。
独思之,这刘希德葫芦里,装得是何物?
往昌虑县城,当日实乃到达,故于途中,寻码头,为船室内歇息。
及次日清晨,一行数船,再度启航。
船舱内,刘祈起床后,按照往常一样,默默练习剑法。
张昭闻声后,左右于船室有些拘束,便也同食客一般,于一畔观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