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
萧飞打个哈欠在高远身边坐下来,脸上充满了倦意。
高远好奇问道:“副队长,审问有什么结果吗?”
“没有啊。”萧飞苦恼地回道,“那个人的嘴太硬了,无论怎么折磨他,他都不肯开口,就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。”
高远回忆起了跟蔡翔战斗时的画面,这个人确实就像没痛觉一样。
他沉默几秒,问道:“副队长,是不是你下手还不够狠啊?”
萧飞耸了下肩,“我已经把他的手指甲、脚指甲全拔了,用牙签在伤口上划了又划。
平时用这招,没有人能撑得住,可是偏偏对蔡翔那个家伙不起作用。
后来,我加大力度,在他的伤口上撒了盐,撒了蚂蚁,结果还是没用。
对了,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?”
“……”
高远的头摇成拨浪鼓,“我不知道,我哪懂这个啊。”
萧飞感到很失望,“我还以为你能出点主意呢。”
“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,我觉得我想得酷刑对你来说都是小儿科。”高远认真地看着身边这位副队长,看起来是那么英俊帅气,没想到手段那么狠辣。
萧飞用手敲敲额头,“只能我自己想办法了,就先用温水给他泡个脚吧。”
萧飞的话很平常,可是高远却感同身受地不舒服了。
他以前得过甲沟炎,拔掉过脚指甲,碰到温水的时候,虽然没有痛的感觉,但是那种感受是无法形容的难受。
“行了,我的早餐该打包好了,就不跟你们多说了,得赶紧回去工作了。”
“副队长,你忙。”
看着萧飞走出包子店,背影越来越远,高远才收回目光,在心里为蔡翔默哀。
“你们在说什么?我怎么听不懂?蔡翔是谁?”九月满脸困惑地问。